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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黑管演奏梁祝的经典曲子》是遗墨与印创作的一部其它小讲述的是陈清野沈九爷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祠堂的穿堂风掠过供桌上的长明火苗突然窜起三尺将太奶奶的遗照映得忽明忽我跪在蒲团上烧纸余光瞥见那张褪色照片老人深陷的眼窝似乎动了清该给守夜灯添油三叔公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吓得我手一纸灰纷纷扬扬落在孝衣供桌右侧那盏青铜鹤嘴灯已经燃烧了三天三灯油却始终维持在七分我盯着灯座上盘绕的睚眦浮忽然想起昨夜守灵时听到的动当时更漏指向子灵堂外的白幡突...
主角:陈清野,沈九爷 更新:2025-03-18 12:0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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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的穿堂风掠过供桌上的长明灯,火苗突然窜起三尺高,将太奶奶的遗照映得忽明忽暗。
我跪在蒲团上烧纸钱,余光瞥见那张褪色照片里,老人深陷的眼窝似乎动了动。"清歌,
该给守夜灯添油了。"三叔公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得我手一抖,
纸灰纷纷扬扬落在孝衣上。供桌右侧那盏青铜鹤嘴灯已经燃烧了三天三夜,
灯油却始终维持在七分满,我盯着灯座上盘绕的睚眦浮雕,忽然想起昨夜守灵时听到的动静。
当时更漏指向子时,灵堂外的白幡突然无风自动。我裹紧孝衣想去关窗,
却发现油灯在地上投出两道影子——一道是我的,另一道佝偻的阴影正贴在我身后,
枯枝般的手指即将搭上我的肩膀。"当啷——"手腕上的五帝钱突然崩断,
铜钱滚落的声音惊醒了打盹的堂弟。那个瞬间,背后的寒意骤然消失,
只剩下祠堂梁柱间回荡着类似指甲刮擦木头的声响。"这灯要添野茶籽油。
"三叔公往灯盏里倾倒油脂的动作很古怪,手腕始终保持着诡异的弧度,
像是怕碰到灯座上的兽纹。暗红色的油脂顺着鹤嘴流入灯盏时,我闻到浓重的腥气,
这味道让我想起奶奶临终前攥着的那块血玉。堂弟忽然碰了碰我的胳膊:"姐,你听。
"呜咽般的风声里混杂着细碎的铜铃声,这声音我太熟悉了。七岁那年中元节,
我亲眼看见守棺人沈九爷腰系九枚青铜铃,独自背着墨线缠绕的棺材走向黑棺崖。
月光照在他佝偻的背上,那些铃铛明明没有撞针,却在夜风里响得分外凄厉。
此刻同样的铃声正从村道尽头传来,在浓雾中时远时近。三叔公脸色骤变,
枯瘦的手掌猛地扣住我的手腕:"带清野那孩子离开,现在!"灵堂的白烛齐齐爆出灯花,
火苗竟变成了诡异的幽绿色。我转头看向正在调试探测仪的地质队员陈清野,
他登山靴上沾着的暗红色泥土让我瞳孔紧缩——那是黑棺崖特有的朱砂土。
浓雾中突然传来犬吠,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我和陈清野冲出门时,
正好看见村口老槐树上吊着的东西。张寡妇的尸体在夜风中轻轻摇晃,
湿漉漉的头发垂到脚踝,
被水泡胀的脚掌距离地面恰好三寸——这是我们村传说中水鬼索命的痕迹。
陈清野的探测器突然疯狂鸣叫,液晶屏上代表电磁场的数值飙升到临界点。他刚要举起相机,
我猛地将他扑倒在地。一道黑影擦着我们的头皮掠过,钉入槐树的瞬间我才看清,
那是半截生锈的棺材钉。"快走!"我拽着他往老宅跑,身后传来黏腻的水声。
月光下的青石板路上,一串湿漉漉的脚印正在我们身后蔓延,每个脚印里都渗着腥臭的黑水。
阁楼的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我翻出奶奶留下的桃木匣子时,陈清野突然僵在原地。
他的登山表盘玻璃内侧结满了水珠,红外线温度计显示室温正在急剧下降。
当我们看向墙角那面铜镜时,镜面蒙着厚厚的水雾,而雾气正缓缓凝聚成一只手的形状。
"别看!"我扯下孝衣盖住镜子,匣子里的族谱却在此时自动摊开。泛黄的宣纸上,
奶奶用朱砂笔圈出的名字正在渗血——沈九爷的名字下赫然多了一行小字:甲子年七月初七,
镇血棺而殁。陈清野突然捂住脖子发出窒息般的喘息,他的锁骨处浮现出青黑色的指印。
我摸到匣底冰冷的青铜铃,按照童年记忆中的节奏摇晃,
铃声响起时阁楼地板下传来指甲抓挠的声响,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应和。
当第七声铃响戛然而止,我们头顶的灯泡突然炸裂。在坠入黑暗前的瞬间,
我看见铜镜上的孝衣滑落,镜中浮现出奶奶的脸——她的瞳孔是混浊的白色,
正对着我身后的黑暗缓缓摇头。灵堂供桌上的野茶籽油灯突然爆出三寸高的火苗,
将太奶奶遗照上的白绫烧出焦痕。我跪在蒲团上叠元宝,
忽然发现照片里的老人嘴角褶皱比白天多了一道——那弧度分明是在笑。"清歌,灯。
"三叔公枯藤般的手从孝幔后伸出,指甲缝里沾着黑棺崖特有的朱砂土。
他给青铜鹤嘴灯添油时,油脂滴落处竟发出滋滋灼烧声,空气里弥漫着腐肉焦糊味。
我想起奶奶咽气前攥着的那块血玉,此刻正在我贴身口袋里发烫。"姐!
"堂弟突然扯我衣角,他手里的招魂幡无风自转,幡尾直指祠堂天井。
浓雾中传来铁链拖地声,
七枚青铜铃铛的震颤声穿透夜幕——和二十年前沈九爷背棺进山时的动静一模一样。
陈清野的磁场探测器在供桌下疯狂蜂鸣,这位地质队员三天前擅自取走了黑棺崖的岩芯样本。
我看着他登山靴底黏着的碎布片,青色暗纹正是守棺人殓衣特有的符咒纹样。"当啷!
"三叔公的茶壶突然炸裂,飞溅的瓷片在他颈侧划出血线。诡异的是流出的血珠悬浮在空中,
逐渐拼成个歪斜的"殓"字。堂弟尖叫着指向天井,那具本该停在偏厅的檀木棺材,
此刻正端端正正立在庭院中央。浓雾里传来黏腻水声,月光下的棺材缝隙渗出黑水,
在地面汇成细流向我们漫来。陈清野突然跪地干呕,吐出的竟是混着水草的腥臭黑水。
我摸到口袋里的血玉烫得惊人,掏出来瞬间,玉中血丝竟如活物般游向棺材方向。
"开棺咒..."三叔公突然咳出大团头发,浑浊老眼死死盯着我手腕,
"快用你的血抹在..."话音未落,棺材盖轰然掀开。陈清野的强光手电照出满棺黑水,
水面漂浮着九缕用红绳缠绕的头发。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最中间那缕灰白发丝上系着的银铃,
正是奶奶今早下葬时含在口中的陪葬品。黑水突然沸腾,
九缕头发蛇般窜出缠住陈清野的脚踝。我抓起供桌上的斩煞刀劈砍,
刀刃却穿过发丝如同斩雾。堂弟突然发出不似人声的嚎叫,他的瞳孔变成混浊的灰白色,
正用我烧给太奶奶的金箔叠着纸船。"清歌...船..."堂弟机械地重复着,
将纸船放进漫到门槛的黑水里。血玉突然在我掌心炸裂,
剧痛中我看到骇人幻象——二十年前的黑棺崖暴雨夜,九口渗血的棺材正在崖顶震动,
绑着它们的墨线分明是人的脊椎骨。陈清野半个身子已被拖入棺中,黑水漫过他脖颈时,
我瞥见他后颈浮现的青紫色掐痕,形状与族谱上沈九爷的尸斑记载完全吻合。
供桌上的长明灯骤然熄灭,在最后的光晕里,
我看见自己孝衣下摆不知何时系着七枚青铜铃铛。浓雾深处传来空棺落地的闷响,
那是守棺人归位的信号。血玉碎片在掌心蠕动重组,
拼出的古体"替"字让我寒毛倒竖——原来沈家所谓的守棺,
从来都需要活人祭品来重续封印...陈清野的军用匕首突然泛起青芒,
刀刃划过黑发时竟迸出火星。我趁机拽住他战术背包的肩带,
却扯落半张泛黄的地质图——被红圈标记的黑棺崖断层带中央,赫然画着口滴血的棺材。
"这图哪来的?"我声音发颤。三天前奶奶弥留之际,
曾用枯枝般的手指在我掌心重复画着相同符号。陈清野吐出最后一口黑水,
紫掐痕已蔓延成锁链状纹路:"队里...咳咳...老教授给的..."他突然剧烈抽搐,
瞳孔里闪过两点猩红。供桌上的五帝钱应声炸裂,铜锈竟在青砖地面蚀出焦黑的镇煞符。
祠堂梁柱传来令人牙酸的断裂声,九条湿漉漉的头发缠住横梁,将我们头顶的瓦片掀开缺口。
血月的光辉倾泻而下,陈清野后颈的锁链纹路突然活过来似的游走,
在他皮肤表面拼出个残缺的"沈"字。"清歌接住!"三叔公抛来的物件在空中划出抛物线,
那是我在省城公寓供养了五年的白玉观音。可当塑像落入掌心,
温润的白玉竟变成漆黑如墨的骨制品,底座刻着细如蚊足的谶语:癸亥年替身骨。
堂弟突然发出尖笑,他叠的纸船在黑水中自动航行,船头站着个湿漉漉的纸人。
当纸船漂到棺材前,棺中黑水骤然暴涨,
浮出九具泡胀的尸体——每具尸体的左手小指都系着褪色的红绳,
绳结正是奶奶教我打的阴阳扣。血玉碎片突然凌空飞起,在我手腕割出七道血痕。
鲜血滴入黑水的瞬间,陈清野的登山表发出尖锐警报,气压值暴跌至台风眼数据。
祠堂四壁渗出腥臭的黏液,那些带着尸斑的水渍竟组成张巨大的镇煞符,
与族谱中记载的"九棺镇魂图"完全相反。"是反咒!
"三叔公的惊呼被突如其来的哭嚎声淹没。九具浮尸同时睁开眼睛,
他们的瞳孔是浑浊的乳白色,与堂弟现在的模样如出一辙。我摸到孝衣内侧缝着的护身符,
拆开黄符纸,里面裹着的竟是半片发霉的指甲——看形状分明是从棺材里抠出来的。
陈清野突然夺过我的斩煞刀,在自己左臂刻下带血的八卦。当他的血滴入黑水,
漂浮的尸体突然发出惨叫,皮肤表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镇棺钉印记。
我这才注意到他战术腰带上别着的岩芯样本管,暗红色砂土中掺杂着细碎的骨渣。
"带着族谱...去古井..."三叔公的寿衣突然鼓起,数十条水草从他袖口钻出。
在他被黑发拖入棺材前,
我看见他枯槁的右手比出个奇怪手势——那是小时候奶奶教我认棺木年份时用的暗号,
代表"活人入殓"。祠堂地面开始塌陷,我和陈清野跌进冰冷刺骨的水中。
手电筒光束里漂浮着无数纸钱,每张纸钱背面都用朱砂画着我的生辰八字。
肺部的空气即将耗尽时,陈清野突然将氧气面罩扣在我脸上,他脖颈的锁链纹路已爬上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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